不好意思,我还在看台剧


来源:温州瓯文家教网 日期:201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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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我都快奔三的认了,还在看台剧。
美剧追久了累。泰剧看的耳朵疼。韩剧,我直接无言以对了。也就对日剧和台剧乐此不疲,特别是八点档台剧。
虽然泡沫是很多的。但我不得不承认,有些剧情里,狗血撒的很有技术含量,也不乏温情。我喜欢追看这类的,比如最让我难忘的,《光阴的故事》。欲罢不能。
也就是这部电视剧,我第一次知道眷村。1949年,国民党在大陆溃败,超过百万人口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随国民党撤退到台湾,仓皇建立了流亡据点,为了安排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军官及眷属建造了大面积聚居区。
一年前偶然间看这个片子,是因为PPS上一句评论,说奔三的人看前几集会很有感触。金牌制作人王伟忠也曾说,《光阴的故事》,也是你我的故事。而我,还真的在这部剧的前两集里找到了我的童年。  
你小时候,会不会因为父母对于弟妹的偏爱而怀疑自己的身世?会不会经常被妈妈派去买酱油?在过年时,会不会候被父母拿走压岁钱,会不会几个小朋友一起放烟火并且挤在小卖部门口买东西?会不会玩点穴游戏?会不会逼着爸爸爬上屋顶摆动天线,屋子里的黑白电视正发出滋滋的声音泛着雪花?会不会打弹珠过家家……原来,虽然相差了很多光阴,台湾的某一代小孩的成长,竟也有我童年的影子?
    除了这些,竟也会对于那些乡愁感动。在这部剧之前,我所看到的台湾剧,除了言情还是言情。别无其他。而这是我第一次,看着台湾人,说着河南话北京话东北话在怀念故土。
    《光阴的故事》里的孙爸,操着一口河南话的孙爸,当年为了帮老妈打两瓶酱油做包子,被拉了壮丁。在大陆解放前跟随部队撤退到台湾,之后40多年都没回过家。
1987年10月,台湾解禁,孙爸和许许多多的外省人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风尘仆仆,手里提着两瓶酱油下飞机。遗憾的是,母亲没有等到儿子的酱油。
那是一段我无从了解的历史,在我接触到的公开的文字或者是影像里,关于1949年后成千上万的移民在几十年时间里过着一种怎样的生活是极少提及的。那根本就成了被流放者不值一提的野史了。
龙应台的《大江大河一九四九》的前言这样描写这群人:他们曾经意气风发、年华正茂,有的人被国家感动、被理想激励,有的人被贫穷所迫、被境遇所压,他们被带往战场,冻馁于荒野,曝尸于沟壑。时代的铁轮,辗过他们的身躯。那烽火幸存的,一生动荡,万里飘零。
    她写她的母亲美君离家。离开淳安之后一路狼狈迁徙,从火车站到火车站,过江过河过大山。我借着美君的眼睛,看着从未听说过的台湾城市:满街挤着面孔凄惶、不知何去何从的难民。五月天,台湾已经热得出奇,但是很多从大陆过去的难民身上还穿着破烂的棉衣,湿热难熬。一场急雨打下来,码头上的人群一阵狼狈乱窜,其实没有一片屋檐可以逗留,于是干脆就坐在地上,大雨倾盆。
在这些人里。或许就有一个黄姓的河南年轻商人。这个在大约七十余年前跟我念同一所中学的三十二岁男人,是我的同村本家。他挽着他的太太,也许跟那些难民一样,仓皇狼狈,对于未来一无所知。
    他是如何去的台湾,他的身后是哪一个有关一九四九年的故事,早已经无从考证了。之后他或许也住在眷村,和《光阴的故事》里的孙爸一样,几十年里仍操着一口河南话,偶尔会夹着几句台语。与他一起的百万移民早已成了历史翻过的台湾一页。
    之后他们的儿女,像电视剧里眷村孩子一样生长起来,一开口,便是发嗲的台湾腔。只是他再回家时已经七十余岁。那个时候,我刚读小学,脸颊被老师涂了红红的胭脂,穿红带绿,拿了塑料花做的花环,站在马路边上欢迎他回来。妈妈都还说,那是个老的走不动了的黄老头啊。
我的中学以他和他太太的名字命名,他以这种方式永远把名字留在了生命最初的地方。
而我对于台湾的认知的稀少,几乎是空白。
那是一个让我好奇的海岛。所以,不好意思,我还在看台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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